肋骨今天也被打断了

凶猛恶毒/非典型咩厨/魔戢锤基光切/拆逆滚开

故事

絮絮叨叨小段子,隐藻巫。


“千万不要去那须野。”

幽微的灯火映照着女妖清丽的面孔,抹上一层阴森冷意。

青行灯坐在狭小的屋子当中,语气严肃地警告周围的小妖怪:“若是不得不去,也千万千万,离那块杀生石远一点。”

“为什么呀青行灯?”立志要征服世界的金鱼姬举起手里的纸扇,“不就是一块石头吗?”

“嘘,”青行灯竖起食指贴在唇上要她噤声,连青色的烛火也黯淡下去几分,“那可不止是一块石头……”


那须野的荒坡上矗立着一块巨石,名为杀生,四周鸟兽绝迹寸草不生。

“那块石头,有狐妖留下的剧毒。”

附近的人们都这么说。

只有一群青蛙住在那,没人知道它们整天呱呱呱地说些什么,还有一辆破败不堪的胧车。


白衣白发的妖怪童子在一个北风呼啸的冬夜到访。

他的表情就像体温一样冰冷,畏寒的青蛙们挤在胧车里不敢上前。

童子解下背后与他极不相称的长刀,深深插进了石头旁冰雪覆盖的冻土里。

他边走边回忆生命之初那些模糊不清的画面,依稀记得自己就是在这样一个夜晚诞生的,沾染了强大妖力的刀,和簌簌落雪。


枫叶染红京都的时节,身携百目的女孩踏足此地。

“对不起,”她在杀生石前跪坐下来,“我霸占她太久了。”

紫色的眼睛被她从额前取下,注入了妖力保存的眼球漂亮得像是琉璃,里头盛着一个半妖女孩最美最暖的爱意。

女孩将它镶嵌在名刀雪走的刀柄上,让温柔的目光永恒地注视杀生石。

青蛙们围着她蹦蹦跳跳,呱呱叫个不停。

“你们还和以前一样烦。”


依旧年轻的阴阳师到来时,那须野的冰雪消融,春日的阳光暖暖地洒下来,琉璃般的眼睛与长刀的锋刃一起熠熠生光。

杀生石上放着的狐面具,风吹日晒了不知道多久,彩绘已经褪得斑驳,露出内里逐渐朽烂的木头。

白发的阴阳师带来一支陈旧的篠笛。

它曾在一个樱花盛放的春日叩动九尾狐的心,又在七个大雨倾盆的日夜之后失却在神社的角落。

如今它被人从泛黄的旧时光里打捞出来,呵去尘灰,珍而重之地埋进土壤里,连同风化朽坏的狐面与折扇。


下一年春天再路过那须野的人几乎认不出来那地方了。

芬芳鲜艳的花草似乎一夜之间就开满了那片土地,狐妖的怨恨消失无踪,鸟雀在杀生石上歇脚。

只有青蛙们知道,这里从来没有过怨恨,只是旁的生灵太过弱小,承载不了九尾狐过于浓重的悲伤。


皮毛如火的小狐狸睡醒了,抖一抖三条尾巴上沾染的露水,向远处跑去。

青衣白发的女妖点燃烛灯,寮里新来的小妖怪兴冲冲地围成一圈听故事。

小狐狸钻进一座神社,在樱花树下见到了温柔的巫女。

“大妖怪玉藻前生来九尾,能力绝伦,他在一座神社边,爱上了吹笛的巫女……”

故事周而复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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